击倒我要刮你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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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墙头很快

【千救】血液系的交融

群里的联文 我可能患有极度拖延症...。
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 ooc还有点中二的感觉
大家食用愉快qvq……


1.

吵闹,糟乱,说不出来的烦躁感,像是有几个机一直在我身边来回踱步交谈一样。我感到自己光学镜被限制上线,它貌似被某些锋利的东西击中了,可我竟感受不到痛苦,为什么?手掌和脚掌呢?我可以活动它们,但只能是小幅度的,它们都被束缚起来了,那么我现在在哪?

充电床?不,我听见了点滴的声音,感受到了能量液输进我机体的刺激,甚至还有许多管子在我机体周遭插着,大大小小都有。是为了维持我的生命吗?可我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,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,整个自己都深深陷进了一片白色恐怖中,连火种的跳动都是如此微弱...

我到底在哪里?我是谁?在我身边交谈的机,又是谁?

我似乎在这种思考的土地上塌陷了下去,非常迅速,又是某种形式的缓慢的坠落,却拼命伸手想要去扒住东西,阻碍物......好吧,什么都可以。

我好像在这个过程中翻出了些残损的记忆,看来我的记忆芯片那里也不怎么好受。

火种它还在跳动,太好了。

我还可以活下去。


2.

我似乎是在某场战争中被轰炸掉了半个机体,这些记忆很零碎,我甚至不能清楚看到与自己共同奋战的盟友是谁,不能看到那到底是哪片位置,而击倒我的又是谁。

直到我被那片红色所笼罩,纯粹的,冰冷的,光镜。

我想要逃了,我开始拼命的奔跑,又努力不让自己的意识更进一步的跌落到地心里,一切都从那双血红的眸子出现的时候变了样儿,我能感觉到在火种中印刻着对它的恐惧。

记忆在提醒我不要再去尝试接受它,而那种几乎要使我爆炸的压迫感也消失了。

我又听见了那些机在交谈,普神啊,他们熟悉到我张开发生器就能叫出名字!

管子里的液体还在不断的输进我的机体内,也许是错觉,我能感受到比昨天要强烈一点的火种震颤。

是吗老伙计,你也不希望我死啊。


3.

几天的调整后,我从卧倒在床上变成了有力气走出房门了,这对我绝不是一个小的挑战,不过当然比需要其他机替你端能量块的好多了。

战争牺牲了许多我的老伙计,还有我的那些抑或珍贵抑或痛苦的记忆,但我清楚的明白忘记确实是个不错的药品,因为我已经开始协助基地里的一些工作了。

“恢复的怎么样,救护车?”

我看着那个娇小的女战士走到我面前,面甲上呈现出的笑容竟是如此熟悉。

“领袖他们在等着你。”

呼————这让我不由得大松一口气,我看着阿尔茜并露出一丝友好的微笑,毕竟没有什么比被别人需要更值得开心的事了,在我机体的零件老化生锈之前,总得做点回报他们的事。


4.

我又梦到他了,不止一次。

但这次,是更深刻的,仿佛就在我身边的。

我能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触摸着我的手臂,舌尖舔过我的指腹,再将它放到两柄长刀上,我甚至能看到阳光遮盖下的他的面甲,是那么柔和,令我心驰向往。

为何会如此暧昧,我毫无头绪,但就像是吃饭喝水的日常作息一样简单,我对他的感情也如此自然。

这似乎并不符合一个老掉牙的医官的想法,太多事物都在提醒他自己已经过时了。

但他是我的恋人,我能这么肯定。

记忆芯片破碎所导致失去的记忆也不只有疼痛,而我却连他的样子都回想不起来。


5.我们曾一起共事,多次执行任务都有大家和他的身影,他像个孩子一样向我询问,也像个青年那样的傻气,明明跟我一样也老大不小了,却总有颗想要外出去闯荡的心,这是我对他最表面的印象。

但是我们也是金属,总会被某些东西所腐蚀。

我第一次看到他在悬崖边缘上独自包扎的时候,没有一句问候,没有任何帮助,他就那么安静的坐着,即使是面对下面的百丈深渊也依然泰然自若。

直到后来我才隐约知道,他是一个桀骜的战士。

“要是这点小伤还需要你去为他检查包扎,那他的芯过不去,面子也是。”

隔板耸耸肩,对着询问的我说。

这一切线索纠结缠绕在一起,渐渐拼凑出了一个不完全的“他”。

可我还是想不起来,他的一些部分像是强行剥除般消失殆尽了,剩下的只是用惨淡的阳光遮盖,仅存的那点柔和罢了。

我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了,基地里需要我的伤员也更多了。


6.

又是那一片血红,我还在拼命逃跑中。


7.

领袖,阿尔茜,大黄蜂他们......

为什么不告诉我?

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?

他们为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关于那个机的事情,即便是名字,即便是他的样貌...他是不存在的吗,而他们又在隐瞒什么?

我开始躲在房间昏暗的角落里,周围的血红还在不断的侵蚀和寻找我,我感觉不到时间观念,我开始拒绝任何人拜访,这种痛苦让我无地自容,以往身为医官的训养和风雅都不复存在,现在的我只不过是被战争摧毁的许多机中比较可怜的一个罢了。

我还在不断陷入地心,周围没有任何可以攀附住的物体。


8.

“你的火种被替换过了。”年轻的跑车此刻矗立在我面前,蔚蓝色的光镜下高涨着晦暗的浪潮。

“跟...谁?”我几乎是颤抖的发问,芯理和机体上的折磨几乎让我就地当机。

“你一直想要知道的他。”


9.

烟幕的话并没有那么难懂,我甚至对于这种答案麻木了,它并没有为我带来想象中的冲击。

原来如此啊,战役分开了我们,而他选择了为我奉上还在跳动的火种。

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性命,我无从得知,只是每次用手掌触摸到胸甲上,那种维持着机体循环的跳动还在继续,像是老朋友,又像是恋人般可靠。

我闭上了工作到酸痛的光学镜,整理着CPU中碰撞的线索和现实。

梦中的他的面甲还是那么柔和,不过我可以清晰清楚的重新看到他的样貌了。

阳光缓缓洒在他的刀刃上,他慢慢的舔舐着我的指腹,在我的接收器旁说着并不甜蜜的情话,我双手轻轻附上他有些刺眼的光镜,那片蓝色也随之消失殆尽。


10.

当我重新站在镜子面前审视自己时,火种的频率却在不停加速。

我并不诧异,因为这是他的火种。

我们是救护车。

我们亦是千斤顶。

是无论何时见到彼此都会芯动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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